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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旁的木本植物长势喜人,有种浓夏的深绿,被风吹出波澜式的热意,具象地散进空气里。
宁知蝉走在校园里,不太合群地穿着春季的长袖制服。
空气里飘着浑浊的热,宁知蝉背上已经微微出了点汗,但不敢脱外套。他担心有人会看到。
他的肩背上还有被瞿锦辞咬出的齿痕,有些地方破了皮流了血,现在正在结痂,传出持续的痛和痒。
痛感十分轻微,但无法忽略,让宁知蝉有些难以自控地联想到,瞿锦辞每次和他上床时贴在他耳边,用很轻很哑的声音叫他小名的时候,类似的感觉。
瞿锦辞还没过二十一岁的生日,他还很年轻,但在某些方面,已经拥有了十分成熟老道的残忍。
他带给宁知蝉阈值以下的、并不纯粹的痛苦,细水长流地折磨宁知蝉,把痛变成痒,荒唐变成理所应当。
宁知蝉不知不觉开始走神,走到台阶附近的时候,身后突然有人路过宁知蝉,有些重地撞了一下他的肩膀。
宁知蝉被撞得有点痛,蹭到齿痕结痂的部位有些变得轻微灼热。
他偏了偏头,看到左东昆胸前写着名字的铭牌,没再抬头看他的脸,眼睛垂了下去。
左东昆习惯性地言语奚落他:“这么宽的路,你非要慢吞吞挡前面……”
“东昆。”左东昆身边的中年男人不算太严厉地打断了他。
宁知蝉看了眼那个男人,又听到左东昆说“爸,没事”,然后故意不轻不重地又撞了他一下,跟着男人一起,脚步稍快地离开了。
今天是周五,校内正在举办一场优秀学员表彰典礼。
通知是半个月前传达的,学员与家长一同参加,此时校园内人流涌动,夏汛一样倒灌进校园南角新建好不久的礼堂里。
宁知蝉并没有被左东昆影响到心情,走上台阶,在人群中不太自在地缩着肩膀,像一片很瘦的落叶,没什么存在感地漂了进去。
周围的人陆陆续续地入座,他在稍靠后的位置找到自己的座位,身边的座位一直空着。
过了一会儿,负责统计人员情况的教务秘书走过来,看了看宁知蝉和他身边的空位置,把他叫到了一旁的过道,问他:“同学,你的家长呢?怎么没有来?”
宁知蝉还算有礼貌地回答:“不好意思老师,我家临时有事,家长没办法来学校。”
教学秘书对宁知蝉没什么印象,问了他叫什么名字之后,似乎还没有决定要不要继续为难他,于是翻了翻手中的学生名册,用以确定宁知蝉是不是哪家达官显贵的孩子,以防刁难了不该刁难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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